昨晚大锋看我如王朔上身般发疯似的痛骂,那一个小时结束我当即向天下所有父母道歉但仿佛悔意只在那一分钟。
今晚没有训练,我不能见到他们。坐在宿舍还想往下打,但我想见到他们。
他们就像我没理解爱情一样没理解我,总是对着朋友剖析自己有些冷酷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血淋淋。
我当下是自找烦恼。但这句评价我再也不轻易甩给以后对着我寻求安慰的人。
说什么我听不进去。我也不要再说。这次我可能是太像个幼儿园同学那般爱憎分明。
这全是我的气话,但我为此惶恐,因为我是个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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